等齐舟阳走了,我才淡淡开口,“两位有什么恩怨情仇,出去说行吗?我要休息了。” 蔚蓝转身怨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裴珩,”她又面向裴珩,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何远之那幅《冬雪江》被你定了对吧?能让给我吗?我可以加钱买。” 我躺好,把被子一蒙,懒得听。 人性本贱,裴珩尤其贱,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只对失去的和得不到的感兴趣,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