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点嘶哑,眼睛喷火地看着裴珩。 他浑身大汗淋漓,头发也凌乱了几分,但是一看就是发泄够了,通体舒畅的模样。 相比之下,我这个特地跑出来找快乐的倒霉蛋,看起来很憋屈。 裴珩只是笑了笑,然后替我松开了手腕上的领带,因为挣扎,我的手腕已经被勒红了,还隐隐作痛。 我握紧了拳头,忍着屈辱感狠狠地盯着裴珩,“你有必要吗?你缺女人?” “不缺,”裴珩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