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蔚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并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泪眼汪汪地质问裴珩。 只要裴珩愿意袒护她,她就不需要这么委屈。 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护短,显然裴珩不爱她,所以才能那么轻易地就要她低头道歉。 “你做错了,就应该你道歉。”裴珩语气严厉。 “我没有,就是她抢了我的捧花,把我推倒了!”蔚蓝嘴硬地反驳,“你就是因为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