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了两三年,我还是很快就适应了这张大床,以及空气中熟悉又陌生的香味。 睡之前我去洗了个澡,然后去了一趟衣帽间,之前我清空了的衣橱里,挂满了女人的服饰,是崭新的奢侈品牌,裴珩说他早就让人备好了一切,还真不是开玩笑。 包括刚才浴室里的各种沐浴用品,都是我以前常用的牌子,味道都是一模一样。 这一夜我做了个噩梦,梦到齐舟阳消失了,我找了许久,最后发现他在一个很恐怖的地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