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但还是努力地看清楚了身份证上的名字和人像。 一瞬间我如鲠在喉,泪如雨下,连话都说不出来。 身份证上的齐舟阳很青涩稚嫩,很像大学时代的他,阳光开朗但不乏少年感。 “他、他怎么……”我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已经混乱得表达不清楚了。 裴珩伸手将我搂在了怀里,以免我瘫软在地,他答道,“死者是我们的朋友,这两天联系不上,所以查了一下他的去向,刚才报警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