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那怨恨的眼神盯着我,她刚才跟我说的话,让我明白了一件事,一直忍让是没用的,有时候需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才行。 不然,我一直会是被耍被骗的那个人。 由始至终,裴珩都没有再看蔚蓝一眼,车子在夜色中平稳向前,我一反常态地主动开口,“裴珩,我们做个交易吧?” “你说。”裴珩回答地简单干脆。 “把我爸和齐舟阳的事情调查清楚,我们复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