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床上,小心地替裴珩涂药。 裴珩一动不动,我的视线则是有点不受控制地在他背部流连,并不是好色,而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痕迹。 如果和蔚蓝……那也许会有抓痕,吻痕。 可是他身上似乎什么都没有,我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满意。 “涂错了。”突然,裴珩的胳膊动了动,往后一伸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变得深沉起来,“在想什么?” “没什么,涂好了。”我扭了扭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