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我会想尽办法抢过来,但是他们不是,所以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许知意,我对你也腻了,你离开的正是时候。” 裴珩即使再怎么处于下风,也依然懂得刀子该往哪里扎,才能伤我最深。 如果不是因为仰着头,可能我的眼泪会夺眶而出。 于一凡听不下去了,他骂了一句,“裴珩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怎么,你心疼了?”裴珩勾勾唇角,轻蔑地看着于一凡,“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