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再回忆那些痛苦,有时候共同的痛苦也是一种纽带,会把人牢牢纠缠在一起。 我忍住心里的难受,微笑着摇摇头,“没有,我怕看到太难受,所以很早就扔了。” 裴珩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失望,他唇角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没有说话,只是再度低头看着洛洛。 父女之间的对视,仿佛有魔力一样,将这幅画面渲染得无比温馨,我突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手机里拍了张照片,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