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里只有铺天盖地的愧疚和难受。 “现在他在国外等着手术,你不打算去看看他吗?”靳迟钧又问。 “他在哪里?”我努力保持平静,质问道。 靳迟钧似乎就只是来告诉我这件事,并没有打算和我多说其他的,“你自己去问他不就好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当然没有再打电话过去,而是翻到了于一凡的手机号码,十分犹豫要不要打给他,问问他的情况。 如果他真的还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