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这么重要,躲了一年。 傅杰也附和着,两人脸上虚伪的笑容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我问道,“你们两个不就是怕我问裴珩的事情吗?” 陆玺诚脖子一缩,小声嘀咕,“哪有……” “那你和我说说,你和裴珩还有联系吗?他现在在哪?”我直截了当地问。 陆玺诚一听到我问这个问题,脸色就严肃起来,他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 我的目光又转向了傅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