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留下的香蜜雄虫,伸手就去捏袖口,谁知摸了半天,却没有摸到臆想中那圆润的珠粒。 她明明是藏在袖里的,昨晚被点睡穴之前还摸到过,怎么会不见了? 秦惊羽又惊又急跳将起来,将衣摆捏了又捏,抖了又抖,仔仔细细查找,仍是没见踪影,又从榻上找到桌前,再找到窗边,各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你……在找什么?” 秦惊羽正蹲在地上,捏着榻边垂下的被单,不防头顶突然一声低喃,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