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越秀宫出来,已经走出一大段路,背后许妃的咒骂声仍是低低传来,钻入耳蜗。 “老大老二都堕马受伤,凭什么老三就毫发无损,陛下还调查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居然还好意思上门探望,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娘,你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让人听了去,再说,三皇弟也不是这种人。” “凭什么不能说,我儿人也伤了,血也流了,难道说说都不可以吗?他不是这种人,那他是哪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