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还是摇头,含糊说了几句,喝了两口他喂过来的水,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昏迷的时间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很长,她做了无数的梦,身处的场景一直在变,一会像是躺在平软的榻上,一会又像是在颠簸的马车上,一会又像是被人抱着飞一般赶路。 “给她治病,给她解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 “恕小人无能,这脉息太奇怪了,小人治不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这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