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香,这样软? 如兰似麝的淡香一直往他鼻孔里钻,掌下是不盈一握的细腰,还有贴在他赤裎胸膛上的柔润肌肤,娇嫩的唇瓣就在他心口位置,嘶嘶吸气。 真是个妖孽,都快冻僵了,还这样折腾人! 懊恼了一阵,忍着没理会,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怀中之人没了动静,伸手去摸,那脸上颈上冰冰的,腕部脉搏细弱,鼻端几乎感觉不到气息。 死了? 心里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