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空旷的大厅里,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地面铺着厚厚的干草,也不觉得冷,除了阴暗些,倒是比前几日的处境舒服多了。 坐了会,秦惊羽扑哧一声笑出来:“诸位以前没尝过这阶下囚的滋味吧?” “还不是拜你所赐……”李一舟低声嘀咕一句,被雷牧歌微怒的眼神一扫,想到她在南越皇宫的人质生涯,便没了下文。 秦惊羽自己倒没什么,自嘲笑道:“这都是铭记终身的宝贵财富啊。”不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