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坡下来,也再难有星夜散步的闲情,秦惊羽借口困乏,与雷牧歌早早道别回帐,不是没看到对方难掩失望的目光,但她又能如何? 想起那人那两句轻柔却执着的追问,一夜辗转难眠—— 该死,他凭什么那么笃定,那么愉悦地一再追问,凭什么? 次日一早,帐外就有人来请,说是大祭师相邀去碉房做客,顺带商议要事。 秦惊羽心头明白,做客只是借口,议事才是主旨,事过一月,双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