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撒下防毒防瘴的药粉。 也罢,就在此驻扎一夜,等次日一早再向谷中进发。 晚间照例升帐议事,一夜事繁,待到例会完毕,已是月上枝头。 夜色清寒,雾重结露,送得诸将出帐,她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微微瑟缩。 等转身回帐,还在铺床,就听得帐外传来低唤:“陛下。”是雷牧歌。 “进来吧。”秦惊羽信口应道。 帐帘掀开,雷牧歌大步踏进,手上捧着一床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