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已经再经不起任何折腾,必须尽快拿到最后一次的解药。 利弊权衡,纠结于心,他终是在萧冥面前低下了头。 起初,他想的仍是作假。 自大婚那夜起,喜床就由他那柄脱鞘的长剑横置中央,一分为二,他在这头,叶容容在那头,楚河汉界,不得逾越。 并不是没听到叶容容的哭泣声,但他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跳动一下,就如他对他母后所说,心里除她之外,再容不下旁人。 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