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能够完完将她的手包裹,“软软,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也参加了那场音乐会?” 生怕她说不记得,傅遇之急急忙忙地补充道,“有人弹过钢琴弹的烟花易冷,你记不记得?” 宁软软不想承认自己记得,“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傅遇之,“你记得对不对?弹琴那个人就是我,你还邀请我跳舞了。” 宁软软万万没有想到,傅遇之竟然连这个都还记得。 她一直以为傅遇之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