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了,可暮春天气,凉风嗖嗖,她若是被打得一气之下离开了,流落街头,岂不是又要生病? 虬木推开窗子,却见到陆锦仍然站在原地,往常能坐着绝不站着好似没长骨头的孩子,这一次背脊挺得笔直,连抬头的角度也没有变动过半分,都不用看她的表情,只看这个姿势,就觉得她全身都散发着“我没错”的气场。 虬木又是好气又是心疼,还有点欣慰:最少陆锦这次没有“师父打我我也打师父”,也没有“师父打我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