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团东西放进嘴里嚼得稀烂吐在手心,双手互压按进伤口里,整个过程一直丝丝吸气,那药似乎刺激性很强。 陆锦坐在一边撑着额头看着,最后才问,“这样就行了?” “聊胜于无吧,剩下的就得听天由命了。”欧阳克说,其实他已有九成把握伤口无碍,只是习惯性不肯说实话。 二人一时无话。 这一通折腾下来,陆锦的头发衣服都干得差不多了,可是被夏天的夜风一吹,仍然止不住地冷。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