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稀奇。 欧阳克吐出淤血,怒吼道,“你!你!!”他忽然想起陆锦什么底儿都交代清了就是没交代叫什么,真是想骂都无从骂起,再一看陆锦被他刚才的掌风波及,额头也被木屑划破留下血痕,已经闭目昏了过去,自有一种“任尔为所欲为,我自巍然不动”的无助中的淡定,更是气得发狂,正好掌柜的听到他刚才怒吼过来探问,立刻大加发作一番,这才算暂时平静下来。 陆锦虽然硬撑着一口气阴了欧阳克一把,其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