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并没听到两人说话内容的学姐在旁边点头附和，“确实是这样，这位老人家刚刚抬手要打学妹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很凶的。”

有几个男生也跟着点头。

警察又看向一直守在姚业强身边的司机，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家的司机。”

“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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