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尹刍永并没有过来拦她,而是任电梯门阖上,只隐约听得他对宁若蓝说:“宁小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后面,便没了声音,只有电梯里的沉闷,压抑着她的酸痛。 走出电梯,她站在酒店的喷泉前,懵懂的脑子让薄薄水雾弄得清醒了些。真的不去见怀安吗?她曾经依赖如山却也抛弃了她的怀安。他到底,有什么事? 在池沿上坐下,秋露里,她揽紧身上的薄毛衣。她知道她在踟躇,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