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色,对着那个时时威胁着自己后位而自己无能为力的女子,她连语声都难掩恨意。 “贵妃今日为何作此怪异装束?” “哦,”秦长歌素扇掩面,浅浅一笑。 “我听闻离国有‘双靥妆’,眼眉之下,双靥之上,朱砂一点娇红,越发衬得女子眼波婉转风姿楚楚,今日有暇,学做了来,可好?” 皇后身侧,枢密副使何安先的次女,受封瑶妃的何静瑶盯着自己新涂了北海之国进贡的珠贝丹的指甲,好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