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歌细心的拧着金盆里的绢布,动作轻柔,心里却在恶狠狠的暗骂。 那么多侍女,为什么偏偏在自己经过他身边时,那个明明昏迷的人,竟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裙裾? 公主立即顺理成章的吩咐她留下来侍候,无人之处对她展现满面殷殷之色,眼神竟有几分哀恳。 秦长歌默然一叹,也无可奈何。 文昌真是想多了,无论如何,她现在就是一小小宫女,难道还会抗命? 秦长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