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什么都可以做,也做了。 但他实实在在是不敢真正去剖析他自己的内心,哪怕对长歌心存愧疚,也是被他自己压抑在心深处,自我暗示他本就是为所欲为,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直到外力的撞击冲破了他自己布下的重重防线,或者说龟壳,那一丝丝被他压下、被他埋葬在灵魂深处的痛逐渐决堤而出。才发现为了看清那瞬间出现过的弱光吹熄了本来照亮黑暗空间的蜡烛。 他用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来演出一个他以掩饰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