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起容龄,庄虎臣的心里一阵酸涩。 初见容龄时候的惊艳,在祁县时,她飞扬的神采,在娘子关,两天不眠不休,跑了四百里给自己传递消息,孤身进入被联军控制的北京找《泰晤士报》记者莫里逊给自己涂脂抹粉。在上海,两人无言的对着冷月呆坐了一晚。在贤良寺,她听说妹妹被慈禧指婚给庄虎臣,那种绝望而哀怨的眼神。 一幕幕,过电影般在庄虎臣的脑海里闪现,让他的心空落落的,有种说不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