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迅速泛红的烫伤,陈寒峰再次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对方是些什么人,来自哪里?!” 张知秋脸庞扭曲、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重新稳定下来的视界,对于近在咫尺地陈寒峰不闻不问——事实上,近在咫尺都已经不足以描述二人此刻的状态:如果不是担心成为肉盾而“代人受过”的话,陈寒峰都恨不能把自己与张知秋揉为一体! 在张知秋此刻的眼中,世界的本来是这样子的:二妮不声不响地将长城赛弗堵在门口,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