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帐中传来的低吼声让夙任心一沉,大哥一向不让军医治疗的时候把他弄晕,每次都是硬挺过去的,征战沙场的人受伤是常事,平时也不见大哥疼成这样,夙任心下担心,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帐中,两个将士紧紧地按着夙凌的肩膀,军服上、脸上尽是飞溅的血水,夙凌半趴在床上,黝黑精壮的背上一缕缕血痕交错,右肩一个深深的血窟窿触目惊心。夙凌急促地喘息着,手紧紧地抓着床沿,青筋暴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