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画出来。” 虽然大理寺和刑部以及府衙都有画像师,但他看过姜晚柠的画,简单却传神,不像那些画师画的刻板。 “我尽力。”姜晚柠还没试过凭他人描述来画像,所以不敢打包票。 废了几张画纸后,姜晚柠适应了几位伯伯婶婶的描述方式,逐渐找到了感觉。 “对对对,就长这样,就是他带的头,操起别人手里的扁担就开始打人。”老伯伯激动道。 姜晚柠松了口气,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