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天天逼我泡什么药,那药泡的浑身跟火烤似的疼,我想爬出来,你就拿根竹子在一旁抽,但每次都不会抽到我身上,尽吓唬人。”“你第一次帮我梳辫子,一边高一边低,难看的要死,你说你就这手艺,不然把头发给我剃了。”无垢颤着声:“你当真是南栀?”这些只有他们师徒才知道的细节,这人却说的清清楚楚。“师父,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死在了固北,可去年我却突然在这具身体里醒来……”无垢,放下药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