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贵躺在姜花花的怀里,软绵绵的,两只白嫩的小手已经泛着黑意,随着姜花花的摇动,在空中晃来晃去。 “你们谁救救我的娃啊!我求求你们!”姜花花撕心裂肺地喊道。 江边看得有些心酸,眼睛里有些热热地感觉,再不讲道理、再粗俗的女人,在自己的娃儿面前,总是显得那么让人感动。 “江春生人呢?儿子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也不见他的人。”突然有人想起了江春生。 “春生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