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办事得实事求是啊。”胡言还是不想克扣小可的稿费,他是一名文人,不负责月刊的经营,而主编却要对月刊的整体负责。 “这样吧,加一块钱。”主编最后还是做出一让步,不是为了小可,而是为了胡言,毕竟胡言在月刊也是一位老编辑了。 “才一块钱?要不加三块吧。”胡言说道,本来按他的意思,这次至少要给到十块,也就是说这次陈淑珍可以得到一千元的稿费。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果你现在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