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见外了,既来此做客,理当如此。”殷月翩翩有礼地回敬,那行将枯骨的左臂跟着身子一动,真是不由得心惊,哪怕打个折都会碎为齑粉。有惊无险,松了一口气,凝视了一瞬,复又开口道:“每逢有族人身子复苏,族内都会举行篝火祝祭,陆姑娘来了也有些时日了,还不曾款待贵客,恰逢时机,如此可好?” 陆雪琪心中说不出的烦闷,无从说起,阴雨连绵,缠绵悱恻,仰着头看着寂寥的苍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