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帮他捋到耳后。 尚且离着一尺远的距离,便听得他沉声呵斥:“放肆!” 她低头收手,掩去泪意,再抬头,笑得一本正经:“神君不是无嗔无爱吗?为何介意被侍官照顾呢?难道只因我是女子?” 男子长身而起,径直离去。 她默默地站了许久,上前小心擦拭古琴,准备收入匣中。 上古神器散发着盈盈宝光,纤柔指尖触及琴身,她的眼泪也随之落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