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刚刚替她清洗时不小心沾上了客人留下的污浊。

毕竟身为卖身的花魁，接待的客人数多了，很多东西无法避免。

一滴污渍抛起，又滴打在沈师师的眼角，臭味传来，他空洞的眸子终于是多出些波动。

如果，当初没有去天水宗。

不！如果当初他没有得到系统，没有穿越。

那他现在应该还在构思男女主互相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