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到我死。” …… 大概年少的时候,把天长地久想得太轻易。 琴声停歇。 “怎么样?”丁珩熟稔而漫不经心。 “连跌三天。”那人的声音从钢琴后传来,竟然是慕善喜欢的低沉、清润。 “操。亏了多少?”丁珩低低骂了句。 “重仓超配,账面亏了二十亿。”那人声音不紧不慢,内容惊心动魄。 “下午能赚回来吗?”丁珩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