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联系上你们的部长一类的人物吗?”对面说。 “不可能。”吕树说。他怎么可能让这种边缘区的危险人物联系上他的领导。 “那……心理医生,你能听我讲一段故事吗?”对面说。 吕树抬起眼皮。 面前是遮得严严实实的木板,他看不见对桌的人的样貌,只能听到声音传过来。 “你说吧。”吕树翻开手里的书本。作为心理辅导员,他至少要和每个求助者聊够五分钟,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