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嘴唇被咬出了血,说着含混不明的句子:“我也不相信……凭什么只有他们能……凭什么……” 她边说边咬牙,手指不自然地扭曲,发出“卡卡”声响。 亚伯拉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双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他神情温和地凝视着水岛川空苍白的脸颊。他知道,水岛川空必定是经历了谁也无法治疗的精神损害,否则她不会到他这倾诉。 “水岛川,我不明白你为何而难过,也不明白你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