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有她,在和你交流时像平辈的朋友。 你揉了揉太阳穴,眼里满是血丝:“知道了。” “你不看看吗?他们的勒索之词。”夕说。 “不必了,我不懂这些。”你说。 你的言语极为平静,像是骤然止息的风。只有在你的同伴面前,你才会抛下身上坚硬的铠甲,稍微变得柔软一些。 突然,“啪”的一声,她的手撑在你的桌前。 她压低身子,看向坐在椅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