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会有人敲门,为我送上一杯咖啡,向我询问他新写的钢琴谱好不好听。然而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自名为“苏明安-3030”的青年已经死去。天台上,也不会有一位黑发紫眸的少女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心跳声渐响。 我望向自己的手指,泛着幽蓝色的时间之戒上,早已出现了黑鹊与苏文笙的名字,它们和其他姓名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仿佛在我的指间建立了连绵不断的碑林。 我走上长廊,血红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