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也没有答案。 直到他呕出了一摊血,才茫然地停下了这毫无意义的行为,低头看着地面的一团血泊,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 然后,轻柔的触感传来。 教父拿着一匹白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他手指的血迹。 “……会有办法的。”教父折叠着手帕:“别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