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安陪赵茗茗聊了一会,她本是嗜血的“异常”,红裙子不断往下滴血,在他面前却一直哭。 直到苏明安看了眼时间,离天亮还剩两小时,和她道别。 “我该走了,赵茗茗。” “嗯。”女孩抹了抹带血的眼泪,目送他。 她独自一人站在斜窗的月光下,红裙翩扬,鲜活的模样恍若隔世。苏明安走出几步,忽又返回:“你会离开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