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实验室,徽碧用磁卡开了门,穿上白大褂,戴口罩,就连手上的布娃娃都仔细地消了毒。苏明安看着这一系列很专业的动作,问道:“我需要这么做吗?” 徽碧柔和地笑了笑:“不用。” 他的笑容就像在说,只有研究人员需要这样做,实验品不需要。 室内摆放着诸多玻璃罐,有许多苏明安认不出的精密器械,徽碧却在驾轻就熟地检查。想起徽碧博士生导师的身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