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后续故事,正准备给他听呢……” 回应他的,唯有空茫。 他望着沉寂的海面,听着轮船的汽笛声,独自抽着烟。 “……这又是那家伙的一场玩笑,对吗?” 脸颊隐隐作痛,他曾被苏明安痛殴过数次,眼下除了愤恨之外,竟还有些怀念,他开始怀疑自己和伯里斯有一样的癖好。 他望见眼前茫茫的海面,有一只枯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