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可曹髦尚且猜不出他前来的目的。 看着窗外那熟悉的景色,曹髦的内心也有种说不出的感伤。 此番离去,却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回来。 洛阳对曹髦来说,那是一个完陌生的地方。 皇帝的车架,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司马师甚至都没有给自己安排什么下人,曹髦依旧是孤独一人。 比起“一周目”来说,“二周目”的处境更加凶险。 可是,这“第二次”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