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他的脸色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皇上的伤可无恙了?” “唔。”他淡淡地应了声,目光落在我的头上,若有所思。皇帝在太庙可是呆足了七七四十九日,可上次传他受伤,我却敏感地意识到他的伤与动用神鼎并无多大关联。我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知道他是在看我的衣着。断发后,我的长发成了短发,自是不能用簪绾起,平时在家里没什么,可是进宫却不能披头散发,失礼于人,所以戴上了只在祭祖时戴过的百花朝冠。戴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