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烤化,化成了温暖的水流,疼痛稍稍一缓,我感到全身发热,但只是一个瞬间,又一轮更加强烈的疼痛再次爆发,仿佛五脏和皮肉都被撕裂般的巨大痛苦,如同被凌迟一般的折磨。我想呻吟,可紧封的唇不能漏出丝毫的声音,我想弓起身子,减低疼痛的侵袭,但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如荆棘一般划开皮肉。泪涌出眼眶,我疼得浑身颤抖,为什么我要经受这样的痛楚?为什么我死了还要经受这样的折磨?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脑波